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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能看懂吗？”

    顾清怜把书拿了过来，是一本三字经，看上去有些破旧。

    “我能啊，张婶可好了，她还教识字，写字，还有背书。”

    龙小汐点了点头，非常肯定地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读给姐姐听听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捏了捏龙小汐的小脸，有些宠溺地道。

    “人之初，性本善，性相近，习相远……”

    龙小汐朗朗上口地背了起来，顾清怜听着，眼眸不禁微微一亮。

    “真棒，小汐以后肯定是学霸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将龙小汐抱到了自己腿上，抚了抚龙小汐的小脑袋。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，爸爸说了，只要我乖，我听话，上学以后努力学习，妈妈就会回来看小汐。”

    龙小汐又是道。

    “是么，他真的这么说，你相信吗？”

    顾清怜美眸微微一亮，问道。

    龙小汐闻言，抬起头，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清怜，然后才是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小汐知道妈妈早就去世了，小汐是没有妈妈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龙小汐看着顾清怜，眼眶中有些若隐若现的泪光，但是她很坚强，忍住没有让泪水留下来。

    这一瞬间，顾清怜意识到，这个小女孩，似乎比同龄的孩子心理要复杂很多，思想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很多，或许是和成长经历有关。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上，谁都有妈妈。小汐也有妈妈，只是小汐的妈妈，是在天上看着小汐长大而已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突然感觉心中被冲击了一下，有些动情地道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龙小汐眨巴眨巴眼睛，问道。

    “姐姐帮你扎小辫子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顾清怜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只能是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“好。谢谢姐姐。爸爸扎的辫子好丑！”

    龙小汐非常乖巧地道，顾清怜抱起龙小汐，将她放在了梳妆台前，开始帮龙小汐整理了头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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