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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不会第二次保护不好自己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对上顾清怜的目光之后，又是补充道。因为在那个瞬间，他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，自己这么说，顾清怜肯定会好奇五年前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是五年前的事情，龙在天又不想说太多，严格来说，他现在还不知道造成那一切的幕后推手是谁。

    顾清怜还是看着龙在天，龙在天说的这个，不是她想要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五年前，是我没有保护好她，才让她遭人毒手，至于幕后的推手，我现在还不知道是谁。这些事情，我不想你知道太多，因为太危险了，我不想你去承担这些。所以，更多的，我不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非常明确地道，顾清怜还是看着龙在天，龙在天感觉有些不自在，良久之后，她才将目光从龙在天身上挪开。

    “这个视频里面的声音，很像你的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打开了手机，打开微博，打开了一个视频，对龙在天道。

    “人，是我杀的。”

    事到如今，龙在天也没有办法，只能是道。

    “轰”

    顾清怜闻言，只感觉脑中轰一下炸开了，她手一抖，手机差点没有掉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，他们能杀我，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们？”

    龙在天嘴角勾了勾，有些残忍地道。

    “杀人是犯法的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良久之后，才看向龙在天，有些担忧地道。

    “对我来说，杀可杀之人，不犯法。你应该能感觉到，我和一般人不一样。在大夏的疆界，我可以做很多一般人不可以做的的事情。至于更多的，我不能说了。这件事情，陈向天也知道，陈向天协助我，做成了这件事情。和你说这些，只是不想你担心，想告诉你，我有能力保护好你们。你会不会觉得，我是个杀手犯，是个刽子手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嘴角勾了勾，然后道。

    顾清怜闻言，看向龙在天，目光定定地，听了龙在天的话语，只是微微摇头。

    “杀一人为罪，杀万人为王，杀万万人为王中王。杀可杀之人，对我来说，并不是罪。你看到我身上的伤疤，应该也能猜测到，那些伤疤，都是我的荣耀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又是淡淡地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闻言，一双手搂住了龙在天的脖子，她用这样的方式，表达自己对龙在天的接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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